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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祖国诗坛传递异国信息——访中国日本文学研究会理事罗兴典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花甲当春又一旬
  人到六十花甲,难免有萧瑟和惆怅之感。可我国著名的翻译家、诗人,被誉为中国日本诗歌研究“率先者”的罗兴典先生,10多年前,在他的花甲前夕,却放歌“花甲正当春”。他以此为题,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发表文章,记述了他与日本诗界的交往,与日本现代诗人会会长、著名诗人小海永二先生的友情,袒露了风华正茂的情怀。
  转眼间10多年过去了。罗先生从“花甲”到了“古稀”,他说度过了人生的又一个春天。他现任辽宁省翻译家协会副主席、辽宁省作家协会中外文学交流委员会委员、中国日本文学研究会理事、中国和歌俳句研究会副会长等职。他虽然年事已高,但是行路不止,笔耕不辍,不断地以自称为“细花小草”的作品奉献给中国诗坛。
  罗先生原为大连外国语学院日语系教授,多年来从事中日文化交流,从20岁到60岁这40年间,在教学工作之余,发表了专著、译著、论文、诗歌、散文、小说等,合计200多万字,为中日文化交流做出了很大贡献。
  退休后,他有了更多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,开始实践酝酿已久的计划。
  1994年秋天,他再次来到日本,专门研究日本北海道地区的诗歌。在那些红叶映雪的日子里,他与日本诗界巨匠河村文一郎等人一起赋诗赏诗,研究诗歌流派、特征和翻译艺术,切磋琢磨。后来他又多次造访日本,除了继续关注诗歌外,还把视野扩展到小说、散文、戏剧、童话等更加广阔的领域。他在日本参加了丰富多彩的诗界活动,会见了许许多多诗人,领略了日本诗坛的“热闹景观”。罗先生回国后,出版了一大批译作,如《日本北海道当代诗人佳作集》、《日本诗界巡礼》、《精选河村文一郎诗集》、《二十世纪日本新诗流派探析》等专著和论文。
  从花甲到古稀这10年间,罗先生在各种社会工作之余,出版了专著和译著、译诗等,共达210万字之多,其中有诗歌近千首。也就是说,这10年的作品数量,等于前40年的总和。真是不负大好春光。
  罗先生在把日本诗歌介绍到中国的同时,也把中国的诗歌介绍到日本,还多次推荐和介绍日本友人到中国举行诗歌交流座谈会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《日本诗史》开先河
  罗先生在深入到日本诗歌王国之后,除了研究日本的和歌和俳句之外,特别注意到了日本的现代自由诗,即所谓“新诗”。经过20多年的潜心研究,他翻译和介绍了300多位古今诗界的代表诗人,还不辞辛劳地往返于中国和日本之间,翻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,采访了许多知名人士,进行了反复深入的研究和探索。以他对中国和日本两国的历史、文化、语言和诗歌等方面的高深造诣,终于在他69岁时出版了一部32万字的《日本诗史》。
  书中选取翻译了135首新诗,罗先生在译诗时,非常致力于诗的形式美和音韵、音律美,每首诗都很好地表达了汉语的音美,也体现了日本新诗的诗韵。
  日本诗史是罗先生20年研究日本诗歌的重点课题,它开创了我国研究日本新诗的先河。我国文化部原副部长、中华日本学会会长刘德有先生高度评价这本书,说它不仅是一部日本现代诗的历史,也是一部日本文化思想史,是一部关于日本新诗的“袖珍百科事典”,具有系统性、综合性、开拓性和欣赏性。人们相信,《日本诗史》是中国对日本新诗研究的一束“报春花”。
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行路不止
  在罗兴典先生70寿辰前夕,学生给老师送来一幅条幅,上书8个大字:“行路不止,实至名归”。
  罗先生非常喜欢“行路不止”,说这是他的真实写照,也是他的人生格言。
  当他行路到花甲之日,终于圆了苦苦追求几十年的一个梦,初步建起了一间自家的书屋。他说那是用日本诗书的砖瓦拌着心血建成的“金屋”。他在一首题为《我的金屋》的散文诗中写道“……‘金屋’是我求知的课堂,是我思想的源泉,是我生命的归宿。为了它的完美,我将不懈地追求,直到生命打上终止符。”在1995年日本北海道第十八次诗歌朗诵会上,他获得了最高奖赏。今天,他的金屋渐趋完美,琳琅满目的书籍占满了一面墙壁,内藏有系列丛书、全集、选集、名著、孤本,有中文的、日文的,如花似玉,美不胜收。书屋中有一幅字画,写着“窗含山海,闻岚听涛”,寓意深远,恰当地表达了主人的豁达、快乐和追求。
  对于70岁以后是不是该歇笔了的问题,他总是莞尔一笑,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”现在每个月都有几捆邮件装着书和杂志从日本友人那里寄来,他的清闲和快乐就是永远漫步在诗的花园里,尽自己微薄之力,为祖国诗坛传递异国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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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年05月13日 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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